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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冬】Hunger 饥饿（11）

Summary：史蒂夫在一次任务中受伤，性瘾成为意外后果。剧情承接美国队长2：冬日战士，冬兵出逃，并且还在慢慢找回自己的记忆。

我好激动

11

史蒂夫回到家的时候巴基已经不在了，他床上的被子已经被整齐地铺好。史蒂夫并不意外，事实上巴基的确睡到了第二天早晨就已经很让他吃惊了。他在自己的床边坐下，抚摸柔软的被子表面，最后他躺在巴克躺在的位置上。那就是他自己的味道，香波和洗发露的味道，还有一点点很微弱的巴克的味道。巴克从前身上有点儿奶味，一直持续到十几岁的时候，巴克说，“任何一个想长高的小伙子都会喝这么多牛奶的。”

曾经的史蒂夫想笑，“但不是每个小伙子都会因此身上有奶香味的。”

史蒂夫看着天花板，想象着昨晚他们躺在这里讲话，巴克说，“你是个大麻烦，但是再见到你，我很高兴。”然后他转过身去，让史蒂夫看到他脖子后面的皮肤。

史蒂夫叹了一口气，正如巴克说的，他确实是个大麻烦。

“你目前性活跃吗？”鲍曼博士问，而史蒂夫知道自(防)慰并不在她指的范围里。

“不。”史蒂夫说。

其实这是个更加复杂的问题，史蒂夫很久不约会——而他真的是指字面意义上的很久；自然也就完全没有和人上床的途径。史蒂夫不是那种会为了性去约女孩的人；很多人这么做，史蒂夫觉得如果他们获得了双向的满足，那大可如此，只是史蒂夫总想要更多——他希望自己是真心喜欢那个女孩的。他喜欢一个女孩，带她去约会，然后再看看接下来怎么做。对于现代人来说史蒂夫是个老古板，史蒂夫确实是；但他又没有古板到觉得一定要结婚了才能上床什么的。在他们那个年代，两情相悦的情人做快乐事也不是那么少见的。

他记得有一次他和巴克还就这个问题发生了争执，因为巴克神清气爽地告诉史蒂夫自己和一个女孩上床的事儿，而史蒂夫清楚巴克甚至都并不真的喜欢她。“但是她也想要，”巴克当时委屈地抗议，“你知道我永远不会推着别人逼她们做不想做的事的，她甚至比我都想要。”

史蒂夫当时想，不，不是关于那个女孩，是关于你。史蒂夫有时甚至不是很理解那些把心灵的需求置于肉体的需求之下的男孩，尤其是巴克，巴克不应该那样。他应该学会适度地等待，等那个自己真心喜欢的姑娘出现，那样感觉起来会像是一种完满。

至于史蒂夫，他现在的情况就更加复杂了。因为他的病，他甚至完全不想去和女孩约会。曾经还算是遇不到，现在纯粹只是他不想。因为那感觉充满了企图——和不公平，对他自己和那女孩都是如此，他不想被同情，也不想被拯救，更不想被利用。

“你上一次性活跃是什么时候？”博士问。

史蒂夫准备好面对异样的眼神了，他说，“从未。”

佩吉——曾经——也许——但那都没了。有些过分主动的女孩——从不。

鲍曼博士依然还是不动声色的淡然，让史蒂夫某种程度上有点解脱又有点担忧。她接着问，“你每天会强制性兴奋多少次？”

“如果我会解决的话，五六次；否则——一整天。”

“我真抱歉，”鲍曼博士轻轻皱起了眉头，“那肯定很难受。”

他们的对话持续了一个小时，最后鲍曼说，“我们一定有办法解决这个的，罗杰斯。”史蒂夫说，“你可以叫我史蒂夫。”鲍曼说，“史蒂夫——得有点信心。得有点信心。”

巴克再来的时候已经是一星期后，史蒂夫等待得有点失落，一般来说巴克只隔半周就会来了。如果再等两天，史蒂夫可能就要发起搜索了。巴克带来了新的牛扒和一个南瓜派，史蒂夫负责做饭，然后他们一起吃饭。史蒂夫通常会问问巴克这段时间都做了些什么，而巴克通常会哼哼两声，或者说“没什么”。史蒂夫猜想他只是不想让自己担心——而史蒂夫知道巴克很棒，能照顾好自己，只要巴克还在他身边，他就没什么可担心的。

然后史蒂夫会讲讲自己的生活，帮老太太遛狗，帮消防员救救火什么的。

巴基吃了一口南瓜派，然后问，“上次你去哪里了？”

史蒂夫先是怔了一下，然后才弄清楚巴基指的“上次”是哪一次。

“我给你留纸条了，”史蒂夫说，而且巴克还把那张纸条撕掉了，他假想他看到了。

巴基没说话，又吃了一口南瓜派。然后他把叉子放下，身子把椅子往后推，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后站了起来。“我走了史蒂夫。”他说，然后朝客厅窗子走去。

史蒂夫也赶紧放下餐叉追上去，他的手放在巴克的肩膀上，把他翻转过来，“巴克？”

对方直直望着他，“艾利克斯·鲍曼博士，你知道她是谁？”

史蒂夫皱起眉，轻轻地说，“你跟踪我。”

“我们在大都会博物馆的时候你似乎不太介意这个。”巴克尖刻地评价。

这种伶牙俐齿几乎都有点像从前的巴基了！史蒂夫情绪复杂地想。

“我没有想骗你。”史蒂夫说。某种程度上也是谎话。但真的，史蒂夫一点也不想通过谎话来伤害巴基，绝不。他只是觉得这事没那么重要。

“班纳知道，罗曼诺夫知道，威尔逊知道吗？斯塔克的儿子呢？”巴基问，而史蒂夫回答，“山姆知道，有一次我们俩去酒吧——总之——”

巴基点点头，“没问题，史蒂夫。”转身又要走。

“到底有什么问题？”史蒂夫挫败地提高音量，又一次追上去，再把对方翻转过来的时候看到对方的蓝眼睛已经被愤怒烧亮了，他红红的嘴唇向下抿着，连鼻尖都有点发红。

“我没有告诉你只是因为——”史蒂夫试着解释，“因为——”

巴克帮了他一把，基本概括出他心中所想，“因为我很脆弱，有一对烂事要自己处理；而相比之下你的问题只是无关紧要的小问题。”

史蒂夫不说话了，而巴克轻轻地说，“我猜也是。”

史蒂夫注视着巴基的眼睛，他为什么会如此愤怒、如此受伤、甚至如此痛苦呢？史蒂夫将自己的手在巴克的胳膊上收得更紧，生怕他会一怒之下离开，而史蒂夫不知道他会不会气得不再来这儿；史蒂夫说，“因为持续了很久了——我跟他们总是见面，而你只是——我不知道，也许哪一天你会再次离开我——我不得不告诉他们，而我有一天也会告诉你的，如果它一直不好的话——巴克，”

史蒂夫继续看着那双漂亮的，因为怒火和受伤的情绪而闪闪发亮的眼睛，“绝不是因为我信任他们多过信任你——你是我的——我最好的——”而他的演讲才华又一次死掉了。

巴基说，“在那条巷子里，你告诉我我永远不会从你身边逃开。”

“我的大脑很乱史蒂夫，别让我觉得你是骗我的，你让我相信了我不应该相信的东西——”

史蒂夫痛苦地望着巴克的脸，他确实从没想到这一点。巴克想为他分担——当然的，毕竟他还是巴克。他有权知道史蒂夫的病，就像他了解史蒂夫的哮喘胜过地球上的任何一个人那样。“这很扭曲，又真的很病态，”史蒂夫解释，在痛苦和后悔的情绪中更向巴基贴近了一点，几乎恨得牙痒痒了，“我完全控制不了它，我为它羞耻，甚至比哮喘更糟，”他放在巴克胳膊上的手向下滑，身子却向那只手靠近，直到那只手最后停在史蒂夫愿意让它感受的地方上，那里正以史蒂夫最不想要的方式兴奋着。

“我为它羞耻，或许这才是我为什么开不了口，”史蒂夫说，“或许我怕你真的会逃开。”

TBC

*史蒂夫一本正经：来摸摸我的小史蒂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