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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冬】Hunger 饥饿（19）

Summary：史蒂夫在一次任务中受伤，性瘾成为意外后果。剧情承接美国队长2：冬日战士，冬兵出逃，并且还在慢慢找回自己的记忆。

19

平静了一会儿，巴基在他的身子底下艰难地伸出手去床头柜上抽纸巾，史蒂夫才撤开身子，翻身躺到一边。巴基给了他两张纸，让他擦了擦手。史蒂夫还躺着，而巴基已经坐起来了。他侧头看着史蒂夫，脸上还带着些许不自然的潮红。

“巴克，我想，”史蒂夫说，“我们明天可以去大峡谷。”

“可以，史蒂夫，”巴克回答，“我想可以。”

史蒂夫笑了，充满钟爱地抬起手，摸了摸巴克上衣底下坚硬的金属胳膊。巴基有点尴尬，又有点羞涩，一时不知道说点什么。他试着把裤子重新穿上，但史蒂夫伸手阻止了他。史蒂夫再次把他拉倒在床上，然后翻过身子看着他，手还放在巴基试图提裤子的手上。

“别拉上，”史蒂夫说，“我看看。”

“看什么？”巴克问，明知故问。

“就看看，”史蒂夫说，像个孩子似的，是真的好奇。巴克的身体有很多部分他都没有仔细看过——以前那是很不礼貌的，出现了也该当做没看到，那是军营里的礼貌。

巴基笑了，“我有的你都有，”试图把史蒂夫蹬开，史蒂夫就是不肯让开，而巴基也没有真的用劲。最后他们在床上翻成一团，史蒂夫没法把自己的嘴从巴克嘴上移开，抱着他亲了又亲。史蒂夫早就重新兴奋起来，他们又再次混乱地摸成一团。

他们去了他们1939年就想去的科罗拉多大峡谷，天气很好，天空蔚蓝，万里无云，登上高处的时候阳光灼热烧人得像能刺透皮肤。宏伟的巨岩断层的阳光的照射下变换着颜色，赤红和土褐、深蓝交织在一起，科罗拉多河在峡谷里静静地奔流。

“这里很美，”史蒂夫说，“真的很美，比我想象中更是。”

巴基赞同地点头，专注着迷地望着远方，如果他们待得足够久，就能在这里看到晚霞和星星。他们各自出神地欣赏了眼前的美景一阵子，然后史蒂夫转头看着巴基，神色变得复杂。

他说，“巴基，”等着巴基看向他，“纽约是我们的家。”

巴基没有附和也没有反对，纽约是他记忆里家在的地方，但那个家现在已经没了；而史蒂夫认为是家的地方某种程度上也就是他的。

“我总是想回到纽约去的，”史蒂夫说，“我和你，在布鲁克林。”

巴基意识到这对话将不可避免地往沉重的方向走去，这让他难以自控地轻微焦虑起来，他想让史蒂夫住嘴，或者仅仅是用自己的嘴堵住他的嘴，但他都没有。他听着史蒂夫接着说下去，尽管预见了史蒂夫将要说的话，但他还是得听下去。

“但你如果回到纽约，你会身陷危险。”史蒂夫说，“即使在这里也不安全。已经有情报机构发现了你，你一旦再现身在纽约，他们立马就会有所行动。”

“我知道。”巴基说，而这也是一部分他再次离开的原因，除了史蒂夫拒绝了他。

他转向史蒂夫，目光很平静。

“你想怎么办？”巴基问，尽管他已经知道答案。

“我想你跟我回去。”史蒂夫说，“然后，相信我。”

“然后接受审判。”巴基把史蒂夫没有说出来的话说了出来。

史蒂夫的眼底划过一丝痛楚的神色，然后他说，“是的，巴克。我告诉过你不会有审判的，而我很抱歉，”他停顿了一下，“但至少，在复仇者的监管下，没有任何人能伤害你或是暗杀你。而这也是唯一你能不再逃下去的方法。”

“好的，”巴克说，仅仅是很简单地，“好的。”

他没有去质问史蒂夫的乐观，什么也没有。

“巴克，”史蒂夫说，好像在等着巴克作出任何的反驳，但是没有。

史蒂夫接着说下去，“我想要一个地方，”他说，“一个我们可以共同生活的地方，安全的地方。我回到家，过完我的一天，而我知道你是安全的。最好的是我还能看见你在那儿。但只要你还在逃下去，我们就不能有这么一个地方。”

“好的，”巴克就只是说，“好的。”

然后他们在夜幕降临之际开着巴基弄来的那辆车离开了大峡谷，巴基负责开车，而史蒂夫坐在副驾驶座上。那是辆不怎么样的破车，开起来发动机轰隆轰隆，可能再开上不足三个月就该达到报废标准了。巴基把车开得很稳，手抚在方向盘上——然后他用余光看着史蒂夫，他正乖乖地绑在安全带里，认真地看着前方的道路，金发整齐而漂亮，眉头稍微有点皱着，是有点忧虑的表情。

人人都觉得史蒂夫有很强的道德责任感——这也没错，巴基想着，但其实某些时候史蒂夫的道德观又很模糊，就比如现在——他一点也不在乎巴克开着的这辆车是哪儿来的。

审判。

巴基想着，这意味着他们会竭力挖出一切他曾经做过的事情。

所有那些让他成为“冬日战士”的事情。

而史蒂夫又知道多少呢？

他是个那么甜蜜的人，如此正直，如此刚烈，如此纯真。

巴基再度侧头看了看史蒂夫，这次他的目光引起了史蒂夫的注意。史蒂夫也转过头来，漂亮的蓝眼睛锁定在他的身上。

巴基看了一眼后视镜，然后变到了右边车道，他顺着一条小路开了下去，直到前后远远地都再也看不见别的车辆。然后他靠边停车，解开安全带，下了车。史蒂夫迷茫地看他一眼，也解开安全带，跟着他下了车。巴基拉开后座的车门，然后推着史蒂夫坐了进去。

早上起来的时候他们做了两次，然后他们一路开车来了这里。巴基的欲望没那么强——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数周可能都不会解决一次，他不管它。但他和史蒂夫在一起的时候，史蒂夫的兴奋好像会传染，而他知道史蒂夫总是兴奋的。

史蒂夫现在也是兴奋的，他看得出来。

他把史蒂夫推进后座里，然后自己坐在了他的边上，而史蒂夫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想法，有些紧张地揪着自己的裤子。他望着巴基，充满了紧张、怀疑和陌生感带来的冲动。

巴基用一只手解开了史蒂夫的裤子，然后又探身到前座按开了车的内灯，外面的天色已经开始暗了，需要灯光巴基才能把史蒂夫看得清清楚楚的。他的手以一种又熟悉又谨慎的方式伸进史蒂夫的内裤里，感受着那里隐隐的湿润。

然后他侧头看着史蒂夫，这么多年了，史蒂夫还是他这一生觉得最好看的男人。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