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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产出,最近盾冬中毒

【盾冬】Hunger 饥饿(22)

Summary:史蒂夫在一次任务中受伤,性瘾成为意外后果。剧情承接美国队长2:冬日战士,冬兵出逃,并且还在慢慢找回自己的记忆。


22

“德国人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的,”娜塔莎说,“利用舆论先发制人。斯塔克工业会帮我们把新闻压一压——但终究纸包不住火。队长,我想审判日期可能会比我们预想中提前不少。我们预想的预演阶段——可能也无法实现。”

本来他们提前回到纽约就是为了让巴克提前准备质询,保证他的陈述和应答没有任何可供发挥的余地。他们甚至有直接接触到法官的途径,而巴克的表现至关重要。

“知道了娜塔,”史蒂夫说,挂了电话,然后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巴克。他们现在在新泽西的一间安全屋,新闻面世的一瞬间他们就接到了转移的通知。巴基看上去忧心忡忡,嘴唇变得紧缩而锋利,眼神安静而沉重。史蒂夫有好一阵子没看过巴克这样的表情了,很多时候他看上去都有心事,但这次是最严重的。

“巴克,我们会没事的。”史蒂夫试图安慰他,他抬起眼睛看史蒂夫。

“只是一切比预想中提前了一些,”史蒂夫说,他们也早就知道新闻会怎么写。

“没有那么简单,”这次巴基没有赞同他的话,“我和德国人打交道的时间很久了。他们恨我恨得要死,也相当了解我。几十年来我有很多时间都在德国。东德和西德的分裂,”他低下头来,“我也有功劳。”

史蒂夫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冬日战士就在纽约,美国队长窝藏国际逃犯

被全球43个国家通缉的要犯,前九头蛇臭名昭著的杀手“冬日战士”今日现身纽约,他对几十年来全球的数十起暗杀负责,其中包括70年代的德国民主党人,80年代的英国内阁成员,美国乔治亚州的副州长和民权运动领袖,和国土战略防御与后勤保障局局长。本文最后附有一份被认为是“冬日战士”应该负责的暗杀名单。

冬日战士起源:

前九头蛇特工冬日战士真身是多年来被认为为国牺牲的前咆哮突击队成员詹姆斯“巴基”巴恩斯,美国队长史蒂夫·罗杰斯的童年玩伴兼挚友。据美国队长资料馆显示,两人曾经形影不离。巴恩斯所在的部队于1942年被纳粹九头蛇部队俘虏,美国队长只身前往营救,这支被营救的部队后来重组成为二战中威名远播的“咆哮突击队”。

据有关人士推测,美国队长推心置腹的好友巴恩斯中士可能在1942年被俘期间被九头蛇组织策反,并进行了人体改造。巴恩斯伪造死亡后多年来隐姓埋名,为九头蛇执行暗杀任务,有幸存目击者称曾在柏林墙附近目睹冬日战士枪杀平民,称其“冷酷至极,没有展现出一点同情。”多年来冬日战士的存在及其身份都是一个秘密,直到“天空母舰事件”,美国人民才终于得以一窥这位冷酷无情的杀手真容,据前神盾局公示的资料,与冬日战士最后交手的人即美国人民多年来爱戴的美国队长史蒂夫·罗杰斯。我们有理由相信,罗杰斯对冬日战士的真身不仅知情,还应对天空母舰事件之后冬日战士的下落不明负责。

美国队长是否有意包容国际要犯?美国队长是否已被策反?美国人民还能相信史蒂夫·罗杰斯其人吗?

 

“巴克,有什么事情是我需要知道的吗?”史蒂夫问。

他们本来有充足的时间来谈这些话题。史蒂夫手里已有的信息已经不少,他在寻找巴基的过程中得到了相当多的情报。他清楚巴基在几十年里做了多少拿不上台面的事情,而且他知道自己知道的那些还只是一部分,背后还有更多的肮脏和污秽。

而史蒂夫能与这些事实共存活。而且他需要巴克知道这一点。

“太多了,”巴克说,坐在沙发上抬头看着史蒂夫,“你想从哪里开始?”

“你记得一切吗?”史蒂夫问。

“不——但是,大部分,我想。”巴基回答,“他们有时候会有意洗掉我执行任务的记忆。有时候,只是因为我想起了过去的事情——布鲁克林,二战——然后他们会给我洗脑,过去任务的记忆也会受到影响。”

“不过,天空母舰之后,我追踪了很多九头蛇余党,”巴基说,“和你做的事情一样。我得到了很多情报,包括一部分过去的任务报告。”

史蒂夫想了想。

“巴克,他们会从你的记忆下手,”他说,“你在几十年间有过任何的记忆回闪,所有那些使你成为巴基巴恩斯的东西,都会被他们用来攻击你。他们会说你被洗脑是一个谎言,只因为你有那么一瞬间还是你自己,你就需要为你几十年间所有的行为负责。”

“我不会的——”巴基说,“只要我还是我自己,我不会执行任务。”

“我知道。”史蒂夫说,心痛得要抽起来了。

但那些人,他们会把巴克生吞活剥。

“史蒂夫,我——”巴克还想说点什么,这时候娜塔莎给他们的用于特殊通讯的手机响起来了,于是巴基示意史蒂夫先接。

“娜塔莎?”史蒂夫接起电话,有点疑惑,而电话那头是个女声,却不是娜塔莎。

是佩珀。

“队长。”她先礼貌地问了好,因为她就是这么一位女士,然后她单刀直入地直切主题,“我们收到一份德国人寄来的资料。”

史蒂夫看了一眼巴基。“是的?”他说。

“也许你已经知道了,谁应该为霍华德和玛利亚的死负责。”她说,很明显地压抑着沉痛,“你们应该提高警惕,因为托尼没法冷静地看待这件事。”

史蒂夫沉默了,他忍不住再次看了一眼巴基,巴基也看着他,浑身的肌肉都因为紧张而紧绷着。他随时做好了逃亡和战斗的准备,只是在等着噩耗下达。

“我知道。我很抱歉,佩珀。”史蒂夫说。

“就——只是给他一点时间,”佩珀说,“他在内心一直都是那个愤怒而受伤的小孩子,因为父母的离去痛苦不堪。”

“我知道,我知道,我真的很抱歉。”史蒂夫重复地说,他的每一个字都出于真心,却那么空虚和无力。

“托尼也许会上庭的。”佩珀说,“指认他。”史蒂夫因为这话咬紧了牙关,而佩珀接着说下去,“——如果他没有冲动到直接杀了他的话。我和贾维斯暂时还能控制局面,他不知道你们的当前位置,但我真的不知道事情接下来还会如何。”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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